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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很難不發出悶哼
因為那個體型壯碩的外國女人爬上我的身體
用她的大腿夾著我的身體使力的擠壓(我手繪不出那場景)
雖然最近是胖了些,但我的體重還沒突破50大關
那女人看起來約莫比我重20公斤
這樣爬上來,我即使咬著牙也無法忍住從體內的某個深處
傳到喉嚨發出嗯~的音調
我閉著眼想著別的事情
盡量別讓我身上的那個女人影響了我對事情的判斷
我在想的是一些關於感情,關於朋友,關於工作,關於人生
那麼龐大雜亂而且根本不該擺在一起去思考的事情
所以以至於現在想要回想當時到底已經想到那個環節上了也毫無頭緒
我只記得我當時有點鼻酸
不知是因為受了這些事情的影響還是因為那個女人騎在我身上太久的關係。
女人終於從我的裸背上爬下來
用奇妙語調的國語問我”蘇福嗎?小姐”
我沒有張開眼睛,虛應了一聲嗯
當然跟剛剛她還在我身上所發出的那種嗯語調不太一樣
那位按摩的大姐不再那麼幾近粗暴的對我
緩慢的開始揉捏我的小腿肚
我很想睡一覺;也許是因為已經接近凌晨兩點的關係
亦或是每每看見東南亞國家的旅遊海報上
裸背趴著的女人背上放了幾顆鵝蛋般的石頭
她們美麗優雅的側臉閉眼的樣子看起來很放鬆的關係
想要東施效顰一番
但每當我意識就快要進入迷糊的時候我就會被痛醒
按摩的大姐應該有受過一種「如果客人很想睡覺之際即刻要讓他恢復意識」的訓練
我是不太明白訓練這個要幹嘛,但我一直要睡不睡是真的
她的手勁忽重忽輕連續性的漂浮不定無法掌握
讓我只好拋開關於感情,關於朋友,關於工作,關於人生的雜念
思考起我花錢到這裡來到底有沒有放鬆到底有沒有爽到這件事
建築物裡傳來不知從哪個角落播放的異國流行歌曲
好像隔著一層神祕的紗悶悶作響
有一瞬間我會想到遠在泰國的朋友小童,不知道他會不會哼唱這些歌曲
雖然沒到泰國,也會覺得身處在此好像跟這個唯一認識的泰國人華僑親近一些。
按摩的大姐有時候用她的家鄉話與其他按摩的小姐低聲的交談
意識要朦朧又不朦朧的我耳朵接收著那連續不斷的說話音調
因為低聲的關係,語調聽起來軟軟膩膩一波一波打進我的意識之中
那一刻忽然覺得聽不懂她們交談的內容也無所謂
能夠單純的心領另一種語言的語調襯著遠處的同樣小聲悶悶的音樂聲
也算是一種生活中的小幸福
我喜歡這種沒有交談(語言很不通)的小空間
而我有時候會因為被按到疼痛的點或是大姐手勁太強
而發出陣陣哀哀叫的呻吟,卻惹得按摩的大姐咯咯的笑
那時我居然也居然很想笑,兩個小時內大概有半數時間在忍耐疼痛
但我覺得我很自虐
因為我還是搞不清楚按完了到底爽不爽快
就想著下次還要再約咪米講來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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